杯冰岛,手机震动几下,他滑开翻看,季听的笑声很轻,很柔地传来,那是不失礼貌的回应,随后那男人给季听说笑话,季听撑着脸,听着,手臂的袖子滑到手肘处,随意地散在桌上。

她指尖无无意识地拨着耳环上的碎钻。

谭宇程一口酒喝完。

突地伸手握住季听的高脚椅把她给转了过来,季听猝不及防放下手臂,抬眼,谭宇程垂眸看她一眼,“不是来陪我的?”

季听呐呐还想开口。

谭宇程抬头看向那男人。

那男人顿了顿,对上那不见深浅的眼眸,很是可惜,又看季听一眼,这才转身走了。

谭宇程收回视线,低头看着距离自己更近的季听,“卓悦出了名的浪荡公子,你没认出来?”

季听笑道:“认出来了。”

“那还聊那么高兴。”

季听无奈地端起酒杯喝一口道:“没找到拒绝的点。”

谭宇程喝一口酒,他一只手还握着季听的椅子,他嗓音低懒,“说你有男朋友不就得了,陆海是摆设?”

季听握酒杯的指尖一顿。

听到陆海的名字,她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
她说:“也是,给忘记了。”

谭宇程偏头,睨她一眼。

季听轻轻抿着酒,咽下那冰凉酒液。

她轻声道,“点些吃的,空肚喝酒难受。”

谭宇程招来小哥,给她点了一份面,面上桌,季听拿起筷子吃,她一边吃一边道:“今天喝混酒了。”

“不是只喝了悬溺?”

“来之前喝了清酒。”

谭宇程听见这话,偏头看她,热气晕染着她眉眼,季听吃得鼻尖泛着少许的汗珠,她擦擦鼻尖,扬眉看他,谭宇程推了一杯温水给她,季听咕噜咕噜地喝完,接着,她推下高脚桌,谭宇程看她隐约有醉的模样,反射性地伸手揽了她的腰一下。

A字裙跟衬衫中间露着一截细腰,他揽的正好是那里。

谭宇程反问:“能不能走?”

“能,我上个洗手间。”季听是有点晕,她扶着谭宇程站稳后,就往洗手间走去,这家店的悬溺跟那天清吧的悬溺不太一样,好像用了另外一款酒,季听进了洗手间,上完出来,隐隐有要吐的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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